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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妒红颜:十年前的清华女生被毒事件---------拜托大家帮忙,不要让帖子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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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1 12:37: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十年前,我还在念大学的时候,曾经通过当时的媒体知道了朱令的故事,当时就曾经为这个优秀而不幸的女孩感到万分痛惜。她曾经是一个使人瞩目的优秀女孩,聪明,漂亮, 1992年她考上清华化学系,学习成绩相当突出,是该系的高才生。她多才多艺,自小学习钢琴和古琴,并加入清华大学民乐队成为主力队员。据清华民乐队的同学回忆,朱令在音乐上相当有灵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弹奏民族乐器阮,而且弹奏得相当悦耳,流畅,使指导老师和乐队同学全都刮目相看。朱令出事前高大匀称,身体非常健康,据说她在运动场上的飒爽英姿曾使具有田径二级运动员水准的同学也自叹不如。此外,她还是游泳高手,曾经在清华的校运动会上多次得到名次。许多同学对她的评价是:聪明美丽,举止高雅,近乎完美。
  然而,离奇的中毒事件彻底改变了一切。94年底,朱令出现了奇怪的中毒症状:秀发脱落、面肌瘫痪、发音含混、四肢无力,被送往医院,医院束手无策,没有采取主动的治疗而延误了病情。此时,朱令高中时的同学、北京大学力学系92级学生贝志诚和几个同学将朱令的病症翻译成英文,通过Internet向世界发信。他们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回信1500多封,其中不少回信认为她是“铊”中毒,后经专家诊断证实。但是确诊并没有使她的病情立即好转:昔日相貌秀美、聪慧可人的女孩几乎变成了植物人。尽管当年摄入的铊剂量足以夺人性命,但是这个女孩却顽强地活了下来。
  十年后,我又想起了那个曾经使我牵挂的素不相识的女孩,在网上查找了她的许多资料后,十年前对她的怜惜和对这次没有结论的投毒事件的出离愤怒,重新涌上心头。我还清楚地记得,十年前,当国内媒体试图调查朱令事件的时候,因为学校通过学生干部告诫过同班同学不许乱说,朱令的同学,尤其是具有投毒嫌疑的同宿舍同学,曾经对记者的采访采取了冷漠,回避的态度。当时我曾经对那些没有人情味的同学感到愤怒。然而,十年后的今天,我理解到了许多同学的苦衷,毕竟,连学校和公安局都没有力量对抗的政治干扰,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所能对抗得了的。若隐若现的真相,通过她周围的同学和许多当事人,已逐渐浮出水面,展现在我们面前:
  孙维,朱令的同班同学,同宿舍好友,和朱令同属校民乐队的成员。据网上清华同学透露 朱令中毒那段时间只有孙维因为跟教授作课题的缘故能接触到铊这种重金属,而且因为和朱令关系亲密,客观上来讲具有更便利的作案条件和更多的作案时间。据网上传言,孙维的祖父曾任民主革命委员会副主席,参加过辛亥革命。孙维作为最大嫌疑人曾接受警方调查。据说孙维祖父死前,最高领导人去探访他,他的要求就是把他孙女放出来。又据说当时的北京市公安局长大发雷霆说:放他妈什么放,打死了装在麻袋里放出去。据清华同学透露,孙维毕业时并没有拿到毕业证,没有官方原因。孙维毕业后清华除了没有发孙维学位,还有如下规定:不许给孙维开出国留学所需的一切有关材料。不许给孙维开找工作所需的一切介绍信。这对于一个普通学生来可以说是毫无道理的刁难,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孙维在校期间做过后果非常严重的事情,失去了做一个清华毕业生的资格,而清华出于义愤给予该学生力所能及的惩罚。之后,很多人一直在尽力阻止该名嫌疑犯出国,先后阻止了她在美国、英国、新加坡使馆获得签证。在前年她和一个美国人结婚了,再次申请出国,美国使馆要求同仁医院对她的精神状况进行检查;这是1999年的最后消息了。如今,在网上甚至有清华同学主动提出,为了多年前的良心,作为多少有些知情的同学,明确认定孙维就是投毒者。可是,因为政治的干扰,真相从未被晓之天下,嫌疑犯依旧消遥法外,据说为了逃避舆论谴责,已隐姓埋名,从了夫姓,改了名字。有时候我很恍惚为什么老外总会愿意娶一些人品很差的中国女孩(当然也不是绝对),对此我只能归结为文化差异。我想孙维的美国丈夫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妻子是个多么可怕的嫌犯,因为阴暗自私的心态毁灭了多么健康美丽的女孩的一生,给一个原本就已经遭受过不幸的家庭带来了更大的不幸。朱令的姐姐曾经和朱令一样聪明美丽,她考上北京大学,却在一次旅游中意外失足坠崖。谁能想象得到,她们的父母承受着怎样的打击与痛苦呢?朱令的妈妈说,当时看着已经没有了意识的朱令,她只有一个想法:“我已失去了一个女儿,不能再失去这惟一的一个了。”然而,这对通情达理,却又无权无势的知识分子夫妇只能用伟大的爱来照顾半植物人的女儿。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为女儿讨回公道。对于已经年迈体弱的父母来说。看着昔日如此健康,优秀的女儿沦落为半植物人,心理上的折磨自然不言而喻。照顾这样一个几乎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女儿,其体力上的消耗也是难以描述的。朱令的妈妈一直悉心地照料着朱令的起居,辅助她做治疗和锻炼。她描述到朱令的现状并说道:“我们已进入抱不动她的年纪,只能依靠保姆。盼望她快些好起来”2004年初,朱令的母亲不慎摔了一跤,情况严重到连医生都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这位坚强的妈妈硬是挺了过来,康复情况连医生也为之惊异。她一定是放心不下朱令吧!我曾经在网上看到她父母照顾她治疗和锻炼的录像,实在使人感动肺腑,潸然泪下。
  现在的朱令已不是原先的朱令,她的身体因为中毒留下了许多后遗症,多次徘徊在死亡的门槛上。她全身瘫痪,双眼近乎失明,面目表情呆滞,昔日苗条挺拔的身材也变得臃肿不堪,但她每日坚持做一些简单运动,试图使自己早日站起来,早日恢复健康。她最大的愿望是回校读书,但这已不可能了,因为她现在由于中毒的后遗症,视力很差,智力也只能恢复到几岁孩子的水平,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孩被自己的同宿舍同学摧残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痛心!
  尽管朱令的病情有所进展,她的现状仍是不容乐观。有限的医疗条件和医疗费用也限制了她的治疗进程。每个月5000元左右的治疗费对于这个依靠父母退休金来维持的家是一笔巨大的负担。经过十年治疗,朱家现在早已是家徒四壁,捉襟见肘了。当年她第一笔治疗费用就高达50万元(讽刺的是,基本上都用于协和的误诊,真正用于救命的费用只要四十来元),而据朱令同学在网上留言,朱家父母都是有事情尽量自己解决,很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当年朱令出院后,面对巨额医疗费,考虑到清华学生自己还是学生,经济能力有限,朱家父母甚至没有让学校在校内募捐。
  如今,一些认识和关心朱令的朋友们已通过各种形式筹集基金和医疗信息。他们于2004年三月成立了帮助朱令基金会,建立和维护了有关朱令的网站。迄今为止基金会共筹集到募捐款项一万八千余美元;其中部分捐款已送达朱令家庭,作为她的康复治疗费用。请您也伸出援手帮助朱令!经济援助、医疗信息与医疗资源、甚至帮助传播朱令的故事都会帮助朱令早日康复。
  希望大家一起帮助这个坚强不幸的女孩!希望大家将爱心用到真正值得帮助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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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2:46: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朱令事件的完整报到

导言


朱令的母亲朱明新说:“我们都是知书达理的知识分子,我们也都很清楚,换了一家医院,可能还没有协和有能力抢救孩子的生命,至少它在医疗设备和技术上是一流的。但因为协和的傲慢和自视甚高,才导致了这一恶性的后果。权威的观念是可怕的,它有时候不仅延误病人,还会损害它自己的声誉。如果协和能够谦逊一些,能够集纳多方意见,我想我们家这样的悲剧就可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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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2:47:44 | 显示全部楼层
怪病
朱令一家人仍在为5年前开始卧病的朱令跟协和医院的官司伤透了脑筋,生于1973年11月的朱令在1995年因铊中毒延误治疗留下了永久性后遗症,现在她已经100%伤残,全身瘫痪、双目近乎失明、大脑迟钝及基本丧失语言能力。尽管如此,家人和记者关于5年前那些事的谈话仍旧可能刺激她,所以她的母亲朱明新选择了她不在家的时候接受了本刊记者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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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2:48:45 | 显示全部楼层
患病前的朱令

朱令原为是清华大学化学系二年级学生,据朱明新说,她是一个健康聪明、开朗、在同学里人缘很好的女孩。1994年12月,她首次因不明原因发病,腹、腰四肢关节痛,在北京同仁医院治疗近一个月,病因无法确诊,头发全部掉光后病情好转出院。寒假过后回校上学,她的头发已长出一寸左右,但人依然很虚弱。开学一周后,她再次发病,双脚疼痛难忍、双手麻木,再次脱发。1995年3月9日,前往北京市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专家门诊就医,神内主任李舜伟教授接诊后,经初诊“高度怀疑铊中毒”,并请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劳动与卫生职业病研究所的张寿林大夫会诊,张提出可能是“铊中毒”或“砷中毒”,但因该所当时不能做检测,张建议到朝阳医院做检测,但没去。
  朱令就在协和医院急诊室一边观察一边等待住院床位,3月15日住院。据朱明新回忆:“从那时起,朱令就开始接受各式各样的检查,有一天光是抽血化验就进行了12次,化验结果都没有血液上的毛病,但是她的神智越来越恍惚,手的控制能力越来越差,说话也开始不清楚。这时医生告诉我们,基本否定了‘铊中毒 ’。协和医院有过多种诊断考虑,主要考虑为‘急性波散性脑脊髓神经根神经炎’。”
  
  协和医院也曾怀疑她犯中毒性疾病的可能。虽然朱令为化学系学生,但她否认自己有过重金属接触史。而且临床病程表现不像,所以一再排除。但协和医院就这一怀疑并未通过检测方式排除,这成为本案的关键所在。尽管后来协和医院出具了北京职业病防治所和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劳动与卫生职业病研究所的书面证明,说明协和曾出面联系过重金属检测事宜,而因两个研究所都没有开展该项检测项目,被迫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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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2:5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无用的网上求救

就这样,朱令在协和医院继续呆了下去,等待确诊消息,她体内的毒素一再深入侵蚀身体。3月22日,因为吃东西开始呛,医院对她做为了抢救和维持生命必须的气管切开术,手术中她产生昏迷,三天后的晚上11点,出现吸氧不稳定的情况,幸好守护在侧的父亲及时发现,才避免了一次危情。次日,她被收入ICU,靠呼吸机生存,普通手术中出现危急的病人在ICU最多也就住几天,她一住就是三个月,3月28日起,她进入长达两个多月的深度昏迷,期间家人请求会诊,朱令的主治大夫认为:“协和是世界水平级的医院,你们还不相信我们?”
  1995年4月5日,朱令事件曾引起社会关注,特别是北大清华学生上网求救后,朱令成为中国首位利用“互联网”寻求拯救的病人。据统计,前后在网上收到1000多封信,朱令的初中同学贝志诚在北大征集了二三十名北大同学义务翻译,不断地把信件译成中文,送给朱令父母,希望他们尽快转交给主治大夫,给朱令做一次是否铊中毒的检测,但是均被以“干扰治疗”的名义拒绝。
  
    贝志诚回忆说:“4月18日,我到ICU病区门口等大夫传送我们翻译好的EMAIL,希望他们能够采纳,但是我从早上8点等到下午5点,除了少数愿意看但是不起作用的年轻大夫外,其他人谁也不看。”时任ICU主任的大夫还说他们这是在给院方“施加压力”。所以这次甚至在海外都很有影响的、十分人道和富有国际主义色彩的“网上求救”运动以无效告终。
  
    与此同时,朱令继续天天接受各式各样研究性检查,前来会诊的协和各科大夫依据他们的某些判断提出各色检查建议,比如“肾穿刺”或者“脑活组织”检查,有些破坏性过大的检查被家属拒绝。有一次,她的主治大夫坚决要求朱令从协和的老楼搬到前楼去做一次“核磁共振”,因为朱令全身插满了管子,又处于昏迷状态,家人只好请来数名壮汉帮忙运送。
  
    就是这些检查,使一年后朱令出院时,他们家人收到了含少数住院费和昂贵的ICU监护费和药品在内的50万元账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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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2:53:34 | 显示全部楼层
确诊和治疗都很“黑色幽默”
北京职业病防治所的陈震阳在1997年3月5日的谈话记录中作证:“(朱令的铊中毒化验)是家属委托我做的,协和医院事先没有委托我。朱令的妈妈来找我,我提出请家属带来朱令的脑脊液、血液、尿液、指甲和头发,做全面化验。……第二天,朱令的父亲拿到了五种样本,我们马上做化验,化验结果,是严重铊中毒,下午我们重新做了一次化验,最后确认了朱令铊中毒的含量(是致死量),同时,我建议协和医院使用口服普鲁士蓝解毒。”
  
    他还解释,铊中毒症状很明显,比较容易诊断,尤其脱发、米氏线、手足痛,很典型。铊中毒一般在体内潜伏期比较长,发病时间也长,侵害病人的神经系统也需要一段时间,如果及时抢救,毒物还没有侵害病人的大脑神经、视觉神经和四肢神经的话,那么病人的情况就会好一些。
  
    化验单交到朱令的主治大夫手里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还不一定吧。”交到当初初诊朱令铊中毒的李舜伟医生手里时,他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他等于是被同行说服了。
  
    4月28日当晚,协和医院和朱令家属经过多方寻找,终于在中日友好医院库房里找到了仅存的20针普鲁士蓝化学剂,三毛钱一支,后来又在北京市劳动卫生所找到了十盒盒装的普鲁士蓝,总共四十余元。朱令父亲吴承志两次买药都带了三四千元,以为救命非得要跟救命程度相等的钱,结果是啼笑皆非。一个月后,朱令体内的铊含量基本排除,中毒的症状消失,然而严重的后遗症却将和她相伴终生。
  
    而且,节外生枝,3月20日朱令病历显示,其丙肝抗体正常,3月24日协和医院对她开始的血浆置换疗法尽管对在确诊不得的情况下维持她的生命起了相当的作用,前后8次,每次均在1000CC以上的换血量却使她感染了丙肝,气管切开手术落下的肺部易感染和丙肝感染成为现在朱令身体很严重的侵扰源。在这点上,两次诉讼时候,法院基本上回避了。
  
    无独有偶,在朱令解毒后不久,北京大学有另外两名学生也因为被同学投毒而铊中毒,但因为抢救及时,两人在两周后彻底恢复,朱令用她的半条命普及了一条医疗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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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2:55:04 | 显示全部楼层
漫长的诉讼期


1996年12月,在朱令离开协和又转入其他医院及一家康复中心半年后,她的家人犹豫许久之后才决定将此事对簿公堂,朱明新说:“我当时还很不想打官司,主要是想给女儿一个好一些的医治环境,再加上我一再考虑是否将来还可能不得不回协和去治病,它毕竟是中国最好的医院,要不是亲朋好友一再鼓励,我可能就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后来的情况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协和一再地出具与事实不符的证据,我的决心也就越来越坚决,直到后来,变成了我是家里惟一坚持要打完这场官司的人。我们面对的压力是他人难于想象的。”
  
    立案花了半年多,1997年10月,北京市医疗事故鉴定中心作出鉴定,认为协和医院在朱令案中没有过失,不属于医疗事故,接理此案的北京市东城区法院也在收集了双方的证据后,基本根据医疗事故鉴定中心的说法作为最终判断的标准。用当时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法官的话来说是:“我们是很同情原告一方地作出了一个不公正的判决。”1999年4月2日,朱明新败诉。
  
    随后,北京市浩天律师事务所接受了朱明新的投诉,它和前一家律师事务所一样,是免费为朱令辩护的,接手这个案子的律师俞蓉告诉本刊记者:“这个案子其实就是一个权势问题,被告是一个权威医疗机构,根底很深很牢固,要他们承认自己犯过什么过失基本是不可能的。诉讼时间的漫长就是一个最明显的标志。我们受理这样的案子,首先没有经济利益,其次没有新闻效应,可以说完全没有好处,完全是出于义愤。”俞蓉还介绍说,当时媒体基本被封杀关于本案的报道,她一度想求助境外媒体,但考虑到朱令一家的处境就放弃了。
  
    俞蓉还认为:“医患关系在法律上虽说是平等的主体,但是如果做鉴定是非中立的医疗体系内的机构比如医疗事故鉴定中心,它基本上是一个准行政机构,很难没有偏向,在这种情况下,患者的平等权利就很难得到彻底的保证。”
  
    1999年12月,浩天律师事务所向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提出再次对朱令作出鉴定的申请。2000年6月,该法院委托北京市法庭科学技术鉴定研究所再次鉴定,接受该案的法医刘鑫将所有既往病历重新整理一遍,并对一审时协和医院出具的他们曾咨询北京职业病防治所(当时属于朝阳医院一个科室)和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劳动与卫生职业病研究所重新取证,发现其中有时间和人物上的不符,基本否认协和医院曾对朱令铊中毒四处寻求检测机构的努力。从而认为:“(协和医院)该不作为的行为导致被鉴定人朱令病情被诊断的原物,因此,北京协和医院在本次医疗行为上存在一定的不当之处。”
  
    再次鉴定的艰难和法医措辞的委婉在整部鉴定书中显而易见,刘鑫说:“我们鉴定是为了确定在整个事件中是否存在损害事实和侵权事实,以及这些事实跟医疗行为之间有没有因果关系,一旦成立,本案作为民事诉讼的理由就可以成立。”当然,刘鑫还意识到,“我们接这个案子的压力比较大,但是我们基本上按法律程序来做,所以还能比较客观公正地出具这一鉴定书。我们认为协和医院只是‘严格意义上的过错’,这一点原告后来也认同。”
  
    2000年11月26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终审判决协和医院补偿朱令医疗等损失10万元,但是这一赔付至今没有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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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2:56: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案是否结束

朱令一家还在寻求为朱令后半生的医疗费的解决办法,朱明新说:“我们面对何止医院一个强权,到现在,给朱令投毒的犯罪嫌疑人仍旧逍遥法外,听说已经出国留学了。她是当时清华惟一有机会接触到铊的学生,又是朱令的同宿舍同学,但是因为她的家庭有相当背景,学校派出所在扣留她一年的出国护照后,被迫又发还给她。”
  朱明新又说:“我们都是知书达理的知识分子,我们也都很清楚换了一家医院,可能还没有协和有能力抢救孩子的生命,至少它在医疗设备和技术上是一流的,但是因为协和的傲慢和自视甚高,才导致了这一恶性的后果,权威的观念是可怕的,它有时候不仅延误病人,还会损害它自己的声誉,如果协和能够谦逊一些,能够集纳多方意见,我想我们家这样的悲剧可能就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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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3:02:0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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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3:03: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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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Donation will be sent as a check to Zhu Ling's family per quarter. Her parents will confirm receipt of donation and report its usage to the Foundation committee, which will be posted on Foundation website.

帮助朱令基金会 (Help Zhu Ling Foundation):

   A registered non-profit public benefit corporation March 26, 2004 in California.
      California Entity ID CORP 2439806
      IRS Employer Identification Number (EIN) 56-2447766

   The foundation committee members:
   §  ZHU Mingxin (Zhu Ling’s mother);
   §  LI Xin (USTC 88, set up Telemedicine webpage and yahoogroup for Zhu Ling) ;
   §  BEI Zhicheng (Peking University 92, high school classmate);
   §  Dr. John Aldis (Former Doctor of US Embassy in Beijing)
   §  Representatives of Tsinghua Chinese Orchestra: LI Jincai, LI Xiaojuan, XING Jianfeng
   §  Representatives of Tsinghua classmates: ZHANG Simon, QIU Zhijiang
   §  XIN Weimin (President of Tsinghua Alumni Association at Northern California)  

更多信息:                          

   v     http://www.zhuling.org
   v     http://www.radsci.ucla.edu/telemed/zhuling/
   v     http://groups.yahoo.com/group/helpzhuling/
   v     http://www.popyard.org/cgi-bin/npost.cgi?num=13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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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3:07: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朱令事件是非常令人痛心和气愤的。在国内,它被错误地当作互联网英雄事迹被 国内媒体过度炒作,而忽视了对协和医院种种做法的深入讨论,更对于事件的凶 手忌讳过深。学过医的都知道,朱令的中毒剂量大大超过了致死量,一般的误服 不可能达到这个剂量,肯定是被人投毒了,这一点完全可以够上故意杀人罪。从 朱令一开始矢口否认毒物接触史可以看出,凶手就是她身边的人。从这一事件的 结果看,最起码是“坏人不臭”。我们不否认中国公安的侦察能力差,我们也不 否认这个案件由于时间跨度大,所以取证工作异常困难。但是最让我们担心的是当时公安的办案决心,这直接关系到我们的社会正义性。正是因为社会正义和法 律尊严被悄悄地收藏了起来。没过多久,就爆发了第二次投铊案,这次是在北大, 还是和化学有关的系,是化学系!由于凶手主动自首,两个受害者治疗还算是及 时,全部完全康复。但是这次的凶手别看是主动自首的,被判了11年,外加3年 的政治权利。关于这段往事,我们现在只能在Google上查到一个网址有详细记载, 而且必须用网页快照的方式观看了。
  
  清华北大两个投毒案最大的不同是:清华案中犯罪嫌疑人有相当的背景,而北大 案中受害者之一(罪犯同宿舍的那位“试验品”)有一定的背景。值得注意的是北大案中的罪犯是背着受害者去的医院并在医院自首的,但是由于 没有背景,而且受害者之一是东北某大学校长的公子,仍然重判。现在两位受害 者都在美国,也可能就在你们身边,而害人者估计还在监狱里。作为对照,清华 的嫌疑人在美国,而受害者却在病床上。
  
  这两个案件的不同的结局,真是让人感慨万千。还是让大家来评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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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11 13: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孙维,朱令的同班同学,同宿舍好友,和朱令同属校民乐队的成员。据网上清华同学透露
朱令中毒那段时间只有孙维因为跟教授作课题的缘故能接触到铊这种重金属,而且因为和
朱令关系亲密,客观上来讲具有更便利的作案条件和更多的作案时间。朱令中毒事件后,
并没有公安局立案侦查的新闻,而朱令的同学对这件事多不愿提起,抑或讳莫如深,以一
般人的眼光来看这些反应都很不寻常。让人怀疑这件事背后有一些更复杂的因素。
据网上传言,孙维的祖父曾任民主革命委员会副主席,参加过辛亥革命。孙维作为最大嫌
疑人曾接受警方调查。据说孙维祖父死前,最高领导人去探访他,他的要求就是把他孙女
放出来。又据说当时的北京市公安局长大发雷霆说:放他妈什么放,打死了装在麻袋里放
出去。
据清华同学透露,孙维毕业时并没有拿到毕业证,没有官方原因。孙维毕业后清华除了没
有发孙维学位,还有如 下规定:
不许给孙维开出国留学所需的一切有关材料。


不许给孙维开找工作所需的一切介绍信。
这对于一个普通学生来可以说是毫无道理的刁难,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孙维在校期间做过
后果非常严重的事情,失去了做一个清华毕业生的资格,而清华出于义愤给予该学生力所
能及的惩罚 。
之后,很多人一直在尽力阻止该名嫌疑犯出国,先后阻止了她在美国、英国、新加坡 使
馆获得签证。在前年她和一个美国人结婚了,再次申请出国,美国使馆要求同仁医院对她
的精神状况进行检查;这是1999年的最后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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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1 14:29:3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我就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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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 00:07:22 | 显示全部楼层
悲哀的

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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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 10:05:47 | 显示全部楼层
社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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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 13:05:15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这种事情?不能让这个贴子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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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 23:5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帖子要不沉,信念更不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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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6 09:31:27 | 显示全部楼层
面对外界的传言,作为当事人,苏荟却从来没有公开为自己辩白过。然而就在2005年12月20日,一篇署着她名字的声明出现在了网上。这份声明里解释了苏荟一直保持沉默的原因,并且就外界最关注的“苏荟是清华惟一可以接触到铊的学生”这一焦点问题进行了说明。

  “许多人一直在想方设法帮助朱令,同时也愤怒地要求缉拿和惩罚凶手,其中关于我的流言很多,但多年来我一直保持沉默。因为我相信清者自清,对于那些先入为主的人,我就是再解释,恐怕也是‘疑人偷斧’。”

  “但是最近网络上关于我的谣言愈演愈烈,甚至沉默本身也成为了疑点。不断有身边的朋友、熟人向我询问……使我不得已决定针对看到过的流言作一些必要的声明。”

  “我是清白无辜的。我也是朱令案件的受害人。”声明中说,1997年4月2日苏荟接受了警方的讯问,讯问8个小时后警方通知苏荟家人将其领走,之后再也没找过她。1998年8月警方宣布解除苏荟的嫌疑,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和朱令中毒有关。

  “我4月2日被讯问时第一次从公安那里了解到的情况竟然是:我是惟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而且实验室的‘管理非常严格’。但这完全是谎言!”

  声明中说,苏荟每次帮老师做实验使用的铊溶液是别人已经配好了放在桌上的。“最重要的是学校对于有毒试剂没有严格管理,铊溶液和其他有毒试剂在桌上一放就是好几年,实验室有时也不锁门。很多同学课余时间下实验室帮老师做实验,实验室也对外系学生开放。”

  声明中称,为了验证,1997年4月,苏荟的哥哥借了一部家用摄像机在白天工作时间进了化学系实验楼,先后去了几个实验室,并从其中一个实验室的实验台上拿了一大瓶有骷髅标记的有毒试剂,举在镜头前,把它带出实验楼,然后又送回原处,整个过程全部拍摄下来。在随后的日子里又重复了几次,每次都无人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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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6 20:58:14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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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6 23:53:28 | 显示全部楼层
谁干的都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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