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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先生对形似的追求,我是敬佩的,因为这意味着对自己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但具体实践,有的地方我也不能完全理解。比如雪莱《哀歌》一诗,头两句:
O World! O Life! O Time!
On whose last steps I climb,
江译:哦时间! 哦人生! 哦世界!
我正登临你最后的梯阶,
许渊冲先生的译文是:
啊! 世界! 人生! 光阴!
对我是山穷水尽,
其中第二句,明显江先生的译文更忠实(虽然“梯阶”明显是生造的,许渊冲先生说“梯阶听起来非常别扭,不如‘台阶’”,我觉得,“听起来非常别扭”,说得没错,但台阶也未必恰当。固然,诗歌里有时为了凑韵脚,会生造一些词,但似乎总应该尽量避免,而且即使是生造,也应尽量容易理解,读起来顺耳。)。但是第一句,我不懂诗,但是“哦时间! 哦人生! 哦世界!”我总读不惯,似乎还是“啊! 世界! 人生! 光阴!”更自然。
我自己的实践:
“George, you won,” said Guillam, as they walked slowly towards the car.
他俩慢慢地走向汽车。“乔治,你赢了。”纪尧姆说道。
说明:这句原来译成““乔治,你赢了。”纪尧姆说道。他俩慢慢地走向汽车。”后来觉得这样一来,给人的感觉好像是说完这话,两人走向汽车,和原文不符。但是,如果译成“当他们慢慢地走向汽车时,纪尧姆说道”,似乎又有点生硬,没必要这么强调两个动作同时发生。最后改成这样,隐隐有“同时”的意味,似乎效果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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